美国总统特朗普近日的一则爆炸性言论,瞬间点燃了全球舆论——他竟公开呼吁逮捕其前任贝拉克·奥巴马,甚至指控这位首位非洲裔美国总统犯有“叛国罪”!此言一出,石破天惊。表面看,这似乎是特朗普一贯惊世骇俗作风的体现,然深究其里,则不难发现,这尖锐的指控绝非无的放矢,其根源需回溯至过去近十年间,由民主党主导发起、堪称“旷日持久”的对特朗普本人及其政治生命的系统性“司法追杀”。
不得不说,站在特朗普支持者的视角看,“懂王”本人其实底色是相当“清白”的。回溯2016年,自他参选伊始甚至还未掌权,掌控着庞大国家机器的民主党就已然启动了对他的“围猎”。然而令人惊叹的是,在这一波接一波看似致命的攻势下,特朗普竟屡次化险为夷,最终不仅入主白宫,甚至在离任后依然屹立不倒。支撑他突出重围的,固然有其深厚且忠诚的民意基础,但在其铁杆支持者眼中,这更核心的归因于:“懂王”本人行事虽大胆泼辣,但在“大是大非”的法律红线面前,其实是“身家清白”的。 否则,何以在民主党动用了如此庞大的司法和情报资源、进行了地毯式搜寻之后,多年以来仍未能将其“一锤定音”?
基于此背景,我们不妨梳理一下自奥巴马政府末期、历经拜登政府至今,这股针对特朗普的“追杀”浪潮是如何层层递进、步步升级的。这场“追杀”,清晰地呈现为三轮高潮迭起的攻势。
第一轮:通俄门风暴——精准狙击,欲断其执政根基 (奥巴马/拜登过渡期)
这轮攻势的起点,堪称是现代美国政治史上一次空前的操作。正如最近美国国家情报总监解密的档案所揭露的冰山一角,早在2016年特朗普奇迹般胜选但尚未就职之际,一场在民主党高层(包括时任总统奥巴马)授意下策划的“通俄门”调查风暴就已蓄势待发。其核心目标异常明确:质疑特朗普当选的合法性,将其刻画为外国势力(俄罗斯)的傀儡,以期实现“软政变”——不排除通过弹劾或其他政治压力迫使其提前下台,最不济也要削弱其施政权威,让其变成一个“瘸腿总统”。
此事的荒谬之处在于,现已解密的证据明白无误地显示,美国情报界高层在当时就曾明确告知决策层:没有可靠证据显示俄罗斯政府有干预美国大选的实际能力,或者说,有进行大规模、系统性干预的明确意图和具体计划足以改变结果。 然而,在政治高于事实的考量下,时任总统奥巴马以及其核心幕僚(希拉里阵营亦深度参与)仍坚定地推动了这个议题。
他们巧妙地通过媒体泄露和情报界的“匿名消息源”,不断抛出特朗普团队“通俄”的疑点,瞬间在全美制造了巨大的舆论漩涡。时任FBI局长科米不顾司法部惯例(对未当选者保密)公然宣布重启对希拉里“邮件门”的调查,随后又以“无新发现”迅速关闭,这种操作被广泛解读为对民主党的打击;而对特朗普“通俄”的调查启动后,FBI内部的极左派特工和政治化高层(如副局长麦凯布、情人丽莎·佩吉及其情人斯特佐克等人)在证据极为薄弱的情况下,甚至不惜申请了对特朗普竞选团队高级顾问卡特·佩吉的监听许可(FISA),而这份申请充斥着严重的虚假陈述和证据隐瞒。
整个“通俄门”调查历时近两年,耗资数千万美元,由特别检察官罗伯特·穆勒主导。最终的穆勒报告虽然未能证明特朗普竞选团队与俄罗斯政府“共谋”影响了选举结果(这是调查的核心指控),却又不痛不痒地留下“不能排除妨碍司法嫌疑”的伏笔,为后续的政治攻讦埋下钉子。如今回头看,这简直是一场彻头彻尾、动用国家机器进行的政治构陷运动。
而其恶果正在显现:主导通俄门调查的关键人物,如前FBI律师克里夫·斯特佐克、FBI特工凯文·克莱因史密斯(Kevin Clinesmith,因在FISA申请中篡改电子邮件信息而被定罪)以及FBI高层彼得·斯特佐克(Peter Strzok)等人,有的已被司法部起诉并认罪或定罪,有的正面临调查和法律制裁的风暴。一个尖锐的问题随即浮出水面:作为这整场“通俄门”大戏在最高层的潜在推手甚至决策者,前总统奥巴马本人,是否最终也会步其后尘,被证明与此非法监听和构陷有关,从而面临相应的司法审查甚至刑事追责的风险? 特朗普此次点名指控其叛国,核心所指正源于此——利用职权炮制针对政治对手的“莫须有”重罪指控,严重损害国家安全和民主根基。
第二轮:卸任后的清算——全方位围剿,欲断其财路与声望 (拜登时代初期至今)
随着特朗普卸任,民主党掌握的行政权和国家机器在拜登时代初期,便毫无顾忌地对这位前总统展开了堪称“抄家式”的政治清算,意图彻底摧毁其政治影响力并使其个人破产。
这一轮攻势的核心特点是不择手段、多点开花:
司法围剿升级: 司法部和地方检察官发起了一系列针对特朗普及其商业帝国的民事和刑事调查。这包括由纽约州总检察长詹乐霞发起的针对特朗普集团的巨额财务欺诈民事诉讼,以及针对海湖庄园文件处理事件的联邦刑事指控等。
刑事指控的“饱和攻击”: 更令人瞠目的是,多起在不同司法管辖区、由不同地方检察官发起的刑事指控如潮水般涌向特朗普本人。这包括涉嫌在2016年大选期间向艳星封口费的纽约州刑事案(后被判有罪)、涉嫌试图推翻2020年乔治亚州选举结果的州级刑事案,以及联邦层面关于其试图推翻2020年大选结果和不当处理涉密文件的案件。民主党策略十分清晰:利用“数量淹没质量”,确保至少有一个案子能将他定罪或使其深陷漫长诉讼泥潭而无法竞选。
“抄家”与羞辱: 最富戏剧性和象征意义的事件莫过于FBI探员持搜查令突袭特朗普位于佛罗里达的私人住所海湖庄园。这场高度公开化的“抄家”,配合着媒体的渲染,意图造成对特朗普个人和财产安全的直接、强力打击。
“切割”与施压: 更阴险的手段在于,检方或国会调查委员会以豁免或其他形式施压特朗普的前核心班底成员,迫使其对特朗普做出不利证词(或迫使他们“切割”以避免自身受牵连)。我们看到了极其熟悉的一幕:特朗普在任时最信任的副手们,如前副总统迈克·彭斯、前司法部长威廉·巴尔(Bill Barr,虽然后来也批评检方过度)、前国务卿迈克·蓬佩奥(Mike Pompeo,在书中对特朗普多有负面评价)、甚至特朗普曾经的“铁杆”之一马克·梅多斯(Mark Meadows),都或多或少在调查中提供了对特朗普不利的信息或证词。其核心目的,是在公众心中营造“众叛亲离”、特朗普必然有罪的形象。
民事判决的沉重打击: 民主党控制的法院系统更是向特朗普的“钱袋子”发起了致命攻击。在纽约州的财务欺诈民事诉讼中,特朗普及其公司被判处高达4.54亿美元(连同利息)的天价罚款!其苛刻程度迫使特朗普一度被传出不得不考虑紧急出售包括其象征性产业——纽约市的特朗普大厦在内的重要资产以筹集保释金或赔偿金,面临巨大的财务和声誉风险。其女儿伊万卡也不得不被卷入其中提供证词。对于一个以“成功商人”形象作为重要政治资本的人来说,这种针对财富的直接摧毁和品牌价值的系统性贬低,其杀伤力不亚于直接的政治打击,甚至会让他面临现实的安全威胁。
第三轮:狙击2024大选——刑事定罪,欲断其重返白宫之路 (拜登时代中期-当前)
在2024年总统大选临近时期,第三轮、也是最赤裸裸的“追杀”已然进入高潮。拜登政府和民主党的策略极其明确:利用手中掌握的国家司法机器,对共和党事实上的领袖候选人特朗普正式发起前所未有的刑事指控。
其战略意图直指选举本身:
拖延策略: 让特朗普及其竞选团队深陷多起(不同层级、不同司法区的)复杂刑事诉讼中,极大地消耗其时间、精力、金钱和公众注意力。
“罪名成立”标签化: 即使无法确保在2024年11月前完成所有重罪审判并最终定罪,但只要制造出其“面临严重罪名指控”甚至在某些低级指控(如纽约“封口费”案)中短暂被裁定有罪的政治形象,就足以对独立选民和摇摆选民的心理产生巨大影响,动摇其选民基础。
经济窒息: 天价罚款与高额诉讼费(包括保释金、律师费等),意图使其竞选资金枯竭,无法有效展开竞选活动。
制造囚徒困境: 如果特朗普一旦真的在大选前或当选后被判有罪(尤其是联邦重罪),则将触发宪政危机,为他能否就职或继续任职设置巨大的法律障碍(无论实际操作如何,争议本身就会严重损害其执政合法性)。
特朗普的逻辑与反制:先发制人的清算?
特朗普并非愚钝之人。他在经历了长达近十年的、一波比一波猛烈的、动用整个国家机器对其进行的系统性、全方位的司法、财务和政治攻击之后,早已彻底洞悉了一个冷酷的现实:无论他自己如何自认“清白”,无论他如何遵纪守法(或至少在现行规则下行走),民主党及其核心建制派对其个人的仇恨是根深蒂固、无法化解的。这种仇恨既源于对其政治路线的反对(“让美国再次伟大”挑战了全球主义精英的根本利益),更深植于2016年他打破希拉里“预定上位”美梦、摧毁“蓝墙”的深仇大恨。
因此,特朗普比任何人都清楚一个残酷的道理:无论2024年他是否能胜选,只要民主党及其背后的深层势力(Deep State)存在一天,他本人及其家族(伊万卡、小唐纳德等)的人身安全、经济安全和法律安全都毫无保障。即使他再次当选,任期内可以动用总统权力自保,但卸任后呢?拜登政府展现出的“追杀”前总统的决心和手段,让卸任后的总统特赦权也变得苍白无力——下一任民主党总统可以轻易重启调查和追诉。
正是在这种巨大的、关乎身家性命的风险认知下,特朗普此番公开点名奥巴马并要求对其逮捕、追究叛国罪责的行动,便有了极其清晰的政治逻辑:这是一种强烈的、先发制人的警告信号!它在向整个政治对手圈传递一个信息——特朗普重新掌权,他将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甚至采取更加严厉的措施。
特朗普的盘算可能是:
利用未来可能拥有的总统权力启动正式调查: 针对“通俄门”整场闹剧的非法起源、高层授意和具体操作(包括情报机构的滥权和证据造假),进行彻底、公开的司法调查。奥巴马作为被指控的主要目标,自然首当其冲。
追究深层官僚体系的责任: 对参与非法监控、泄露信息、选择性执法、滥用职权迫害政治对手的FBI、司法部、情报机构的中高层官员进行全面清洗和追责。
树立新的政治规范: 通过在法律框架内对其政敌进行“反清算”,特朗普意在重新划定政治斗争的底线——政治斗争必须有边界,动用国家司法、情报机器来构陷乃至彻底摧毁政治对手的行为,是叛国的行为,是对美国民主制度根基的背叛。施害者必须承担责任。
确保卸任后的安全: 这种严厉的反制,在特朗普看来,是确保自己以及家人在未来(无论何时卸任)避免再次陷入类似“追杀”的唯一可靠方式。只有让对手付出足够惨重的代价,才能建立真正有效的威慑。
结语:美国政治裂痕的深渊
特朗普剑指奥巴马的叛国指控,撕开了美国当代政治极化最残酷、最赤裸的一角。它标志着一个危险时代的来临:两党之间、政治精英与深层官僚之间的攻伐,正突破传统政治分歧的界限,滑向将对手视作“国家公敌”进行你死我活斗争的危险境地。当一方坚信“司法”是为政治服务时,另一方则必然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懂王”的清白与否或许已不重要,重要的是美国政治的“潘多拉魔盒”是否已在双方的怨怼中轰然洞开? 这场源于奥巴马时代、在拜登时代达到高潮的“追杀”,最终是否会迫使特朗普开启一场前所未有的“反追杀”?答案,将在未来几年揭晓,其结果,将对美国宪政秩序造成深远影响。特朗普对奥巴马的指控,不仅仅是一个愤怒的喊话,更可能是一场意在自保、先发制人的政治大清算的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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